希尔瑟这一句他不肯,让景唯纱眼里的星光都昏暗了。
    肯定是他向雌后问了什么,不想再看到她了吧
    希尔瑟看着景唯纱伤心,于心不忍,“我现在就去皇宫里,把他抓过来,让他当面和你解释怎么样?”
    “他需要和我解释什么?”
    正常状态下还好,现在景唯纱心思正敏感着,解释二字直接就让她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    希尔瑟脸色微变,急忙接话:“倒也没什么,就是让他解释,他不来见你的事啊。”
    景唯纱总感觉希尔瑟有事在瞒着她,事关阿勒嘉,但是又无从问起。
    她去见阿勒嘉,或者是按希尔瑟说的,把阿勒嘉抓过来见她,不管是哪种见法,只要是在阿勒嘉知道她秘密的情况下,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。
    最好的方法,还是逃避吧。
    “好吧,他不想见我,那我不强求了。”
    她懂事的样子,希尔瑟看着很心疼。
    但愿那是阿勒嘉的权宜之计,色诱雌后,打败阿诺尔,夺回属于他的政权。
    如果不是,阿勒嘉要是惹纱纱难过了,他必杀了那混蛋。
    又过了两个月,皇室举办订婚宴会。
    订婚的对象不是阿诺尔和雌后,女主角依旧是雌后,只不过男主角是先前那个算计她跟阿诺尔在一起的阿勒嘉。
    希尔瑟和斯图亚特都默契的对这件事闭口不谈,期间见到阿勒嘉,他都是一派漠然,那张在雄性看来充满攻击性的妖精脸,都黯淡消沉,整个人跟被抽离了灵魂一样,仿佛一具行尸走肉。
    由此可以判断出,他应该是被逼无奈的。
    希尔瑟在阿勒嘉订婚的前一夜独自闯入皇宫,来到阿勒嘉面前。
    躺在宫殿沙发上喝酒的阿勒嘉靡靡抬眸,“有事?”
    “你跟雌后订婚,纱纱怎么办?”
    希尔瑟直入正题。
    阿勒嘉顶了顶腮,修长的手指抓着高脚杯,手臂垂在沙发边缘,摇晃杯中的香槟,模样低靡风流,美得华丽腐朽。
    “为她劫亲来的?”
    他死水一样的碧眸转动,瞥向希尔瑟。
    那双妖媚得无论何时看都是一副含情脉脉的凤眼,现在没多少神韵不说,眼下的黑眼圈显得他格外疲惫。
    可到底是狐狸精长相摆在这里,就算是落魄了,潦倒了,低靡了,都有种病态阴郁的美感。
    希尔瑟面露嫌弃,“劫你这样的烂人回去有什么用?”
    阿勒嘉现在的状态,消极得像是一个中年失意,对生活失去兴趣的雄性。
    “那就行,别劫我,我明天跟乐芸结婚,你记得告诉你的纱纱,说我本来就是个花心的雄性,不是什么好人。
    哦对了,她还怀着孕是吧,那就等她生完孩子,养好身体再告诉她吧,最近瞒着点。”
    他靡靡不振的声音中,字里行间都是掩饰不住的担忧与挂怀。
    希尔瑟大步走过去,一把夺过阿勒嘉手里的高脚杯,忍不住抬起手把杯子里的香槟泼阿勒嘉脸上,冷声质问道:“明天结婚?你不是订婚吗?”
    冰凉的酒水泼在脸上,阿勒嘉猛的从沙发上弹坐起来,冲希尔瑟骂:“你有病吧,泼我干嘛!”
    那声音比起刚才的萎靡不振,要有中气太多。
    “让你清醒一点再说话。”
    希尔瑟重重的把高脚杯放在桌面上,用力稍微大了那么一点,高脚杯就只零破碎。
    阿勒嘉轻蔑的眨眼,“我要是清醒不了呢?你是不是就要按着我的头撞桌子了?”
    “不会。”
    希尔瑟把手伸进口袋,摸出一把枪,枪口对准阿勒嘉的眉心。
    “你要是清醒不了,我杀了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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